了晋小姐一眼,晋家当初情形也没好上多少,也是一步步赶着将人往里头推。
若非是主子来做的这个赘婿,怕是晋家也早就被吃得没了骨头。
正说着呢,玄枵却见案前人起了身:“公子去哪里?”
“来了这么久,还没好好拜会过老爷子,走吧。
”
书房中,晋舒意皱眉:“你是说,五洲商会的人教汪家人以次充好?”
“嗯!其实我此前就有发现有人暗中调过咱们家的玉货,好在是阿姊一直教导我亲力亲为,所以那次被我逮到了,当时只以为是那铺里的掌柜品行有问题,便给打发走了,后来也没发现过,也就没在意,”晋书铖道,“可那次我带晋铭去商会清账,却无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当时那汪家当家的很是焦急,好像是赌桌上红了眼,输出去太多以至于根本交不出订单,他求到商会好像是为了求他们宽限什么时日,具体没听清楚。
“不过阿姊说过,这商会野心太大,涉及领域太广,恐怕是日后不好相与,等完成几年契约就该抽身,所以那次我们清账本就是为了退会,这虽是听了一耳朵,我也没插手,毕竟,咱们行商之人不好牵扯太多。
”
晋书铖继续道:“说起来,我们要退会,五洲商会并没有为难,很是干脆,
对外说是经营理念不合,发展路线不同也就放了契。
”
“倒也不是,”晋舒意道,“不是后来就哄你去了戚镇么?你是觉得上次吃的苦头不够?”
少爷张大了嘴巴。
晋舒意:“行了,你好好温习下春老板教的戏,我去看看外祖。
”
“阿姊!”少爷突然抓住她。
“天塌下来,还有阿姊在呢,你紧张什么?”
“我……”少爷却是说不出什么来,只觉得不安。
晋舒意一笑:“不过,你也别想偷懒,晋家商铺所有的人员名册来历,全部整理给我。
”
如此,少爷才跟着也咧嘴笑了。
直到出了书房,脸上挂着的笑才渐渐收起。
晋舒意往晋慈院中去,心中却动摇。
她总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