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对着边上的男人求证:“你评评理,这两个人既是成了婚,我想抱个重孙不过分吧?是不是?”
淮砚辞原也没想到会瞧戏瞧到了自己身上,老头子果然是不省油的灯。
只不过当年他实在年少,面皮薄,如今再闻,自是不会没出息地脸红心跳外加跑路。
所以干脆就从善如流地接了:“嗯,不过分。
”??????
晋舒意觉得自己今日就不该踏进这院子。
晋慈到底是了解自家孙女的,晓得不能再刺激了,便见好就收:“哦对了,听说你把书铖那小子送去学戏啦?怎么样了?”
“春老板说过得去,”晋舒意口气缓和许多,“不过您老的大寿,不好这般简单吧?储叔他们总要一起请来……”
“又不是整寿,何必如此?自家人坐下来吃顿饭就够了,再说我不是点了戏么?还不够热闹?”
点的是兔崽子的那出戏么?晋舒意哭笑不得,倒是想起来这自家人里还塞进了一位例外。
思及此,她才发觉淮砚辞今日出现在外祖的院子也是奇怪。
察觉她在想什么,晋慈又道:“我与阿淮一见如故,今日邀来聊了聊,他也同意一起参加了,甚好甚好,你看,人还是很多的嘛。
”
老爷子一口一个阿淮,揣着明白装糊涂,乐得陪着两个小的演戏。
罢了,他忽又提议:“要不这样,阿淮你可有什么才艺,不如……”
怎么还得寸进尺?晋舒意觉得再不阻止他,边上那个实在算不得好脾气的可不得发作了,她没叫老爷子继续煽风点火:“我想起来还有些分铺的事情要同阿淮……淮公子说,外祖你先歇着,明日我再来看你。
”
晋慈眯着眼,手里还捏着一块果肉:“不再坐坐了?”
哪里敢坐?
晋舒意原本是为何走到这里又想问什么东西此时也基本是被丢了个干净,只想赶紧离开才是,谁知道他老人家还能造出多少“惊喜”呢?
“生意要紧,就不坐了,”她僵着脸笑,看向边上似乎没打算动的人,“公子?”
淮砚辞见着这个笑,只觉此人怕是咬着后槽牙呢。
他只作不知,光是仰起头:“怎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分成?”
话没说完,衣袖却是被人扯住了。
有人干脆开始动手:“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