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晋舒意还是捧起手边的米饭。
菜么,就是寻常的江南菜色,小炒罢了。
这吃了几口后她才发现其实身体早已经饿了。
淮砚辞筷子带动带不动的,余光见她用了大半碗才继续慢慢专心对付自己碗里的饭。
院外便是此时传来的动静,下一刻,玄枵进来。
晋舒意蹭的站起来:“怎么样?”
玄枵却是先看向他身后的男人,见他点了点头,这才躬身道:“属下无能。
”
“何意?”她上前几步,“书铖呢?”
“今日属下指认了凶手之后,原本官府是要将其以谋杀未遂罪继续收押,哪知此人被带下去的路上突然七窍流血,当场暴毙。
”
玄枵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却明显能看出他的自责:“仵作瞧过,是此前他头部受过什么剧烈的撞击,以致颅骨断裂,只是先前只有淤血却没发作,今日是因为再次受了冲击而使断骨刺穿血脉造成破裂少爷今日听完属下指认立刻就冲上去要算账,虽是被拦下了,但那人躲闪时跌了一跤,被狱卒扶起来后带下,结果没走几步就……”
晋舒意几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少爷听仵作说完就认定那人的死是他的错,一直到官府将尸身带走还揪着晋铭的衣袖问怎么可能,后来他又发了疯一样地要找那人的亲属,要安抚他的家人,属下好不容易才劝回来,可少爷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了房中,晋铭一直陪在少爷身边,属下不好动手。
”
玄枵是真的觉得办砸了事情,他说着又对着淮砚辞道:“属下甘愿领罚。
”
后者却是先望向了另一个人。
晋大小姐面色有些苍白,并没有说话,她似乎是在沉思。
实话说乍一听闻的时候却是叫人惶然,可晋书铖胆子大得能跟外祖做那个决定,又亲历过戚镇一事,又怎么会表现得如此受不得一点风吹草动。
莫说是连她听着就明白那人的死绝非表面,以晋书铖的脑子难道转不过来?
她突然抬头问淮砚辞:“你说过你武功不错。
”
“是非常不错。
”淮砚辞纠正。
二人对视一眼,双双晋书铖的院子走去。
玄枵是第一次经历任务失败,虽是投鼠忌器,但总归也是失败,本就挫败极了,回来还听着两个人打哑谜。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想要跟上却没被允许。
“玄护卫辛苦,给你留了饭菜在小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