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了加些酒酿、冰糖、枸杞之类。
最难的也就是做糯米丸子了。
不过大抵也就是粉加水揉成团再切成小段揉成丸状。
左右就是水多了加粉,粉多了加水,总有成型的时候,多试试总没错。
晋舒意刚舀出半碗糯米粉,手里得水瓢还没来得及倒下,就听得有人进来。
接着就见一道身影靠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衣角明丽想不知道是谁都难。
“你来做什么?”她问,想要支开他,“君子远庖厨。
”
“你倒是会乱用词儿,倘若你是我学生,该罚。
”
晋舒意抬眼:“不敢,我哪里能做殿下的学生。
”
来人却是没与她继续口舌之争,反倒是双指抬起她的水瓢:“错了。
糯米粉得加热水。
”
“你知道?”
“常识。
”
晋舒意被噎得不轻,好在她谦虚,到底是重新提了灶上热水过来。
“筷子。
”有人从旁又道。
“我又不是傻子。
”她道,“还能赤手揉烫水么?”
淮砚辞屈指蹭蹭鼻子,嗯了一声。
晋舒意嘴里是这般说的,眼睛却是乱着,四下周了一遍,筷子在哪里来着?
“是找这个?”男人已经递了一双来。
“……”终于,她看住面前的人,这一看,才发现某人眼尾还带着未退下的笑意,登时没好气问,“殿下似乎是真的很闲。
”
索性,她也没去接那筷子:“既如此,我倒水你搅面,如何?”
若是一个月前,又或是刚来芜州的时候,晋舒意断然不会对这位鼎鼎大名的昱王殿下这般态度,可眼下竟是也管不住自己,就这么将面盆推到了他面前。
说来也是神奇。
更神奇的是,某人压下眸子瞟了一眼,竟还当真净了手站过来。
淮砚辞修长的手指捏着筷子,另一只手扶着盆:“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