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儿了,待回了京,还望淮公子多多看顾。
”
“外祖!”晋舒意赶紧拉住他,“你说什么呢?”
“我同淮公子说话呢,人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老头子扯回自己的胳膊,复又看着男人问:“对吧?”
“对什么,吃个酒酿怎么还能醉了?”晋舒意没叫他继续,自己提了杯子,“今日能坐在一起都是缘分,来,我敬大家一杯!”
少爷也是立刻上道应和:“对对对!来,提一杯提一杯!外祖你喝水啊!别拿错了!”
他顺便踢踢齐雅,后者跟着也动作。
淮砚辞失笑,到底是端了面前的酒杯。
玄枵欲言又止,但没敢阻止,只能随大流。
简单的寿宴才恢复了吃吃喝喝。
最后少爷醉醺醺被齐雅扶回了屋子,老爷子心情好,拄着拐杖要带着玄枵看自己种的花。
玄枵打打杀杀惯了,自是欣赏不来花花草草,听老爷子絮絮叨叨还得陪着笑,竟是半天没得脱身。
桌前余下两人,晋舒意已经醉眼朦胧,她迷迷糊糊望着桌边还在喝茶的男人。
“你为什么不喝酒?”她问。
“喝了。
”
“你就喝了,这么点点。
”晋舒意掐着两个手指比划着,“我做的酒酿也没吃。
”
“你醉了。
”
“我没有,我酒量好着呢。
”
说着,她摇摇晃晃起身,指着男人,找准了方向过去。
却是脚下一崴,扑进了他怀中,下意识揪住了他袖子。
淮砚辞适时接住她,眸光却是清亮。
“是吗?”他问。
晋舒意自觉自己装得不错,如果没记错,当日陶家田庄里,水从简伤的手腕就是此时她捉住衣袖的这只。
她想起水从简离开后淮砚辞就带军出现,那日她便就见他唇色苍白,玄枵说是中暑,她信了还特意送过绿豆汤。
可斗篷人不会无缘无故提到手腕,如果,如果水从简手腕的伤其实是严重的,那么两相结合,她要的真相会不会也就
“是啊!”她顺口接着,撑着一点醉意夸大,就着扯住的袖子复又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