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背对着他,不必直面那张脸。
“殿下这是在消遣舒意?”
她终于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
只是她这一侧身,就发现自己还被他圈在怀中,即便此时她绷紧了肩背,二人仍是无可避免的亲密无间。
倒叫空气都平白暧昧了起来。
尤其,男人也适时偏头而下。
唇畔擦过耳郭,二人俱是呼吸一促。
骤然而起的酥麻叫晋舒意猛地捂住了耳朵撤后。
身下的马似是受惊,大力往后仰了仰脖子。
淮砚辞将人拉回,扯着缰绳顺着马的劲原地周了半圈。
再垂眸已经瞧见某人指尖透出的一点快要滴血的耳垂。
“吁。
”
晋舒意听见他轻声驯马,环住她腰身的手臂却是有力,没叫她倒下。
方才好容易才攒起的一点晋大老板的架势顷刻散了个干净,她咬咬牙,戏本子上的娇软姑娘怕就是她此时形容吧?
吓得身娇体弱,腿脚虚软,连好生坐着都不能,简直无法自理。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嘚嘚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救命一般,她扬起头。
果然,玄枵的身影渐渐清晰,犹如天神降临!
玄枵停下马先是看见灼灼望来的人,晋大小姐满面的期盼,像是渴盼了许久。
“说。
”
倒是这陡然的一声叫他才注意到马上的另一个。
娘耶,王爷的面色简直恐怖。
他立时开口:“回殿下,前头有个小村子,不过大家都警惕心挺重,只有一家猎户今日要进山,所以同意让咱们住着,就是屋子简陋,恐怕要委屈殿下和小姐了。
”
说着他赶紧又补充:“不过属下留了马夫下来再继续找找,此行是先来知会……”
“无妨的,”晋舒意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如何也不能再继续跟某人独处了,“天色不早,还是先安顿下来才是,就莫要再费功夫了,玄护卫,领路吧?”
玄枵还想再说,却见主子挑眼暗示,只能应声调转了马头:“是,殿下这边走。
”
只是晋舒意没想到所谓委屈,竟是毫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