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
司渊迅速滑跪。
宋时秋低头帮他缠着绷带,他没帮别人绑过,弄得有些乱糟糟的,蝴蝶结绑了半天也没绑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两条绷带抽紧,打了个死结。
低着头没说话,藏在发下的眼圈却是红了。
司渊真讨厌,真令人讨厌。
宋时秋没学过怎么骂脏字,只能翻来覆去想着讨厌司渊。
他决定今天一天都不要理司渊了。
司渊看着毛绒绒的脑袋,道:“宝宝,我错了。
”
宋时秋嘴巴动了动,但一想到自己刚刚想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而上楼。
“理。
”
“不理。
”
“理。
”
“不理。
”
宋时秋揪着床上玩偶的爪子,数它们有几个手指和脚趾,心里正在进行一番天人交战。
门被敲响三声,宋时秋耳朵动了动,背过身装作没听到。
门吱呀一声开了,忽然有什么东西“咚”的一声砸到地上的声音。
宋时秋回头一看,大眼睛充满不可置信,连一开始发下的誓言也忘了,问。
“你……这是在?”
司渊面不改色跪在搓衣板上,“我在道歉。
”
“如果这个不够有诚意的话,我换成榴莲。
”
宋时秋难得生出一种两眼一抹黑的情绪,“沈清远教你的?”
“嗯。
”司渊颔首。
果然,只有沈清远那个脑回路清奇的人才会出这个鬼点子。
司渊继续道:“对不起,我的手不是被花瓶割的,是我用指甲掐的,因为昨天宝宝你向我表白我太高兴了,一不小心就弄成这样了。
”
“所以我来道歉。
”
宋时秋:“哦,那你继续跪着吧。
”
宋时秋:“要不要再给你准备个荆条?”
司渊:……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