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去不了。
”
不就是耍狠吗?
谁不会?
“我先吊死,去找爹娘告状!日后等爹见了你,先把你打一顿!”
容琅哭了。
“姐,我想爹,也想娘了。
”
容疏深吸一口气,逼退泪意,“我们都要好好的。
”
在各自的世界里。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以后跟着我上山挖药材,再也不许去捕蛇,听到没有?”容疏厉声道。
“不去了,再不去了。
姐姐的嫁妆终于攒够了!”
市井之中,有十两二十两银子的嫁妆,都算不错了。
他要给姐姐更多,他要把这四十两银子,都给姐姐!
“姐姐,我没事了吗?”容琅后知后觉地问。
“嗯。
”
“姐姐给我吃了什么?”
“解毒草,我恰好发现了一株;我和你说,这种运气,十几年不见得有一次,可见你命不该绝。
但是你非要送死,那下次,谁也没办法了。
”容疏严厉地道。
“那应该很值钱……”容琅非常惋惜。
容疏:服了,舍命不舍财。
“赶紧起来吃饭!”
“好!”
晚上,月儿怕容琅有事,把床板挪到他那边。
容疏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想着家人,流了一会儿泪,然后……
又被香到了。
可恶!
隔壁到底在干什么!
之前她以为隔壁是在做好吃的,可是后来发现,这香气非常持久,时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