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答应,我也不是孩子了,你放心。
”
月儿听着姐弟俩打哑谜,完全不懂。
晚上,容疏教了容琅十个字,然后梳洗过后躺在大炕上,想着越攒越多的银子,满足得在床上打滚。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不过想起隔壁的事情,她一边羡慕银子一边骂卫狗。
“卫狗,卫狗!”
“你什么时候养了狗?”隔壁传来幽幽的声音。
容疏吓得一骨碌坐起来。
古人云,背后不能说人坏话。
她怎么听到了卫宴的声音?
一定是她的错觉。
但是当她闻到越发浓郁的香气,目光落到墙上直直打过来的那道光线时,就知道自己耳朵没出问题。
只是,请问,她什么时候把墙抠通了?
虽然只是个小洞,但是她已经吹灭烛火,隔壁灯火通明,效果那叫一个显著。
不拿本书蹲着看,都对不起凿壁偷光的先贤。
“问你话呢!”卫宴道。
他其实除了审讯犯人和面对下属之外,极少说话。
他倒是想和娘说,但是娘不理他。
卫宴担心母亲的身体,但是也深深知道,母亲不畏死,甚至对亡故的父亲思念成狂,想去找父亲,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自己找来的大夫给她看病。
如果说有什么突破口,那可能就是容疏。
容琅之前被白花蛇王咬伤,却安然无恙,联系到容疏能说出母亲的病症,是不是意味着,她医术还不错?
他已经让人调查容疏的背景,消息还没传回来。
但是母亲的身体,似乎等不了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