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也被吵醒,披上衣裳出门,隔着墙劝道:“容疏,别骂阿琅了,他还是个孩子。
有什么慢慢教他。
”
“婶子,我看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学不好了!”
“姐,我怎么能这么说!我是狗,你是什么!”
“你还跟我嬉皮笑脸!”
卫宴从屋里出来,对李氏道:“娘,夜深风凉,您先进屋去吧。
”
三更半夜,容疏又犯病了。
这女人这般张扬,肯定怀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说不定,和那要倒霉的杨成有关系。
李氏道:“不用你管!”
她举着灯笼去隔壁敲门,可是容疏不开。
李氏无奈又回来,隔着墙继续劝。
卫宴见状没有办法,纵身一跃上了墙头,斥责道:“闭嘴!”
容疏表演得正带劲,闻言愣住,仰头看着卫宴,彻底呆了。
卫狗,你不讲武德!
墙头能随便上吗?
卫宴也愣住了。
人呢?
怎么就容疏一个?
容疏反应快,继续道:“姐姐,你打死我算了!”
“那我今天就打死你。
”
卫宴:“……”
知道她戏多,不知道她戏这么多!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容疏已经继续表演了。
虽然被一个人戳破了,但是毕竟大家还有点“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