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战大爷好奇问道。
“因为您每次来,容疏都忙得没空搭理您。
我又是给您上茶,又是陪您下棋,最后和她一样好,您说您是不是偏心她?”
战大爷大笑起来。
方素素把面团揉得筋道光亮,也没耽误说话。
“您可答应我了,给我说个好婆家,我等着呢!”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虽然战大爷和蔼得像邻居家老大爷,但是他身上带着一种贵不可言的气势。
这是方素素自己说的。
每次容疏听她这般说,都给她一个大白眼。
“行,老头子记着呢!”战大爷道,“就可惜我没有孙子,要不……”
“您儿子也行。
”
“也没儿子。
”
方素素:“子侄也行。
”
“都断了来往,而且没有什么好玩意。
你等我给你寻个好的。
”战大爷道。
“好嘞,您可别忘了!”方素素说话脆生生的,像豆子掉落玉盘,干脆利落。
“容丫头,你……”
“我和她不一样。
”容疏忙道,“我不用。
有什么金龟婿,你都介绍给素素,多介绍几个。
”
她痴迷赚钱,无法自拔。
战大爷被她逗笑。
月儿煮面的功夫,容疏给战大爷诊脉,又给他开了新的药方。
“算了,您回去肯定也不好好吃。
”容疏道,“我给您做成药丸再给您。
”
也算对得起老人送牌匾的情意。
虽然这牌匾怪怪的。
“还有卤味吗?”店里来了个客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上穿着明青色盘领长衫,头上戴着方巾,看样子是个读书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