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先生,待遇不一样。
可是没想到,朱先生拿了包好的猪头肉,转身就走。
月儿忙道:“先生留步。
您看,我这忙昏了头,您给钱我都没看到。
”
朱先生顿下脚步,却没有掏钱的意思。
他把目光投向了容疏,意味深长。
容疏:???
你堂堂一个书院的先生,竟然要来吃白食?
然而毕竟这可能就是直接管招生的先生,容疏深吸两口气道:“先生若是今日忘了带银子,下次过来的时候一并给也行。
”
朱先生拿着油纸包,高傲地离开。
容疏:“……”
她有一种冲动,不让弟弟去白山书院了。
这种先生,她真的看不起,又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可是她得忍着,就像现代家长一样,有时候即使觉得老师做得不对,怒火中烧的时候,也得一忍再忍,权衡利弊,装作没发生,或者小心翼翼地跟老师交流。
毕竟,不是谁都有,随便选择学校的权利。
月儿吓坏了,怯怯地道:“姑娘,奴婢是不是得罪了朱先生?奴婢是不是不该说那句话?”
都怪她太笨了。
“你没错。
”容疏道,“咱们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让人吃白食的。
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我也不忍了!”
什么玩意儿!
没想到,朱先生第二天又来了。
这次,他林林总总,要了好几斤卤味。
然后他又想故技重施,直接拎着东西走。
这次,容疏真的忍无可忍了。
“朱先生,您忘了给钱;还有昨天的。
小本生意,赊账赊不起太多。
”
她想好了,如果朱先生明年刻意为难弟弟,不让他入学,她就去白山书院,找山长闹!
她就不信,一个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