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皇上、宫廷、自保的独到见解,但是也有着自己的局限。
卫宴道:“我娘的心疾好了许多。
”
他信容疏的医术。
容疏虽然跳脱,但是不屑于造假。
“那就好,不过我这老毛病,就算了。
”王瑾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记得好好孝顺你娘。
”
“是。
”
王瑾又道:“对了,你的婚事,或许起了点波澜。
”
对于这一桩,他不觉得是极重要的事情,所以现在才说。
卫宴却心念一动。
不和容国公府联姻了?
那他们辛辛苦苦谋划的替嫁,也不成了?
也好。
他和容疏在一处的话,大概天天鸡飞狗跳。
他脑壳疼,迟早被她气死。
不过心底总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卫宴想,或许他这个人,不喜欢变动吧。
“一切请义父做主。
”卫宴道,“需要我做什么,您吩咐就是。
”
王瑾赞道:“是该如此。
不过是一桩婚事而已。
万不可被女人影响了心智,你看战王爷,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这都是有数的。
”
战王爷啊……
他现在,也算过得不错吧。
卫宴忍不住想。
王瑾“考验”了卫宴一番后,这才说起婚事的内情。
原来,皇后之后私下征求过皇上的意见,是不是就要把容萱指给卫宴,还是再挑选挑选。
皇后说得含蓄,说觉得赐婚这件事情,最好征求一下双方的意见。
最好,也多几个备选,这样一个不同意,还能考虑下一个。
皇上说,不拘泥哪家,让皇后看着办。
卫宴听到这里,眉头微皱。
王瑾也停下,笑道:“你说说,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