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脱口而出:“谁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竟然往那处伤人!”
这不是要人断子绝孙吗?
阴损!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卫宴脸更红了,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我是大夫,你不用害羞。
”容疏道。
怪不得李婶子那么紧张,实在是关乎子孙。
卫宴面红欲滴,别过头去咬牙道:“我自己的伤势自己有数,没有伤到要害。
”
为什么这件事情,要跟容疏讨论!
母亲真是关心则乱……
这把他置于何种尴尬境地?
“大夫已经看过了。
”卫宴又道。
“哦。
”
他不愿意,容疏总不能上前扒他裤子。
她又不急色。
而且男人嘛,欣赏美好的皮囊就够了。
“不行!”李氏急了,“既然没伤到要害,那看看又何妨?”
“娘,男女授受不亲。
”
容疏静静地站在旁边,看母子两人较劲。
她其实,可以转身走的。
不过多少心疼李婶子这别扭却深沉的母爱。
“你不让我看,不就是因为伤得重吗?”李氏哭了,“九儿,你别逞强。
阿疏医术很好的!之前后面巷子麻油张家的孙子,尿不出来,就是阿疏给看好的。
”
容疏面无表情。
原来症结在这里。
李婶子是不是已经把她当成了治“鸡”专家?
“你才受伤,能好的!”李氏哭诉,“我和你爹,就你这根独苗。
要是有点什么意外,我如何对九泉之下的你爹交代?我……我恨不能现在就下去跟他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