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口热的,垫垫肚子。
”
“不用,一起吃就行。
”卫宴把筷子放在一边,坐在小杌子上,捡起几根细柴塞进灶膛里,又道,“容家会给你送银子的。
”
“嗯?”容疏惊讶。
但是说话丝毫不耽误她动作飞快地把鸡蛋面糊倒在鏊子上,利落地摊着饼。
“哦,你的意思是,昨天那妇人,是国公府的人买通故意来捣乱的?”
卫宴眼中有笑意浮现。
他喜欢这样的心有灵犀。
她一向聪明。
“是。
”他说,“人证物证确凿。
”
“哈哈哈哈,”容疏乐了,“这下好了,不用阉了你,他们也得老老实实把三万两银子送来。
”
卫宴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以后说话别这么粗鲁。
自己人,别窝里横。
”
容疏哈哈大笑,“这不是熟人吗?”
“专宰熟人?”
“放心,她到时候就舍不得了。
”方素素走进来道。
卫宴顿时把嘴闭得像蚌壳一样,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只要他不说话,方素素就不能用话挤兑他。
容疏瞪了她一眼。
方素素美滋滋,“我昨晚做梦,都是卫宴。
”
卫宴:“……”
谢谢,但是大可不必。
“回头高低也得让我去吹吹牛。
”
三月三之后,她们花船才开。
“你少来。
”容疏啐了她一口,“等我成亲了以后你再吹牛。
”
“那我岂不是都不在船上了,和谁吹牛去?”方素素哼道。
但是她也知道,卫宴没有在众人面前露出真容,她确实也不能泄密。
这就无趣了。
不过她可以偷着乐。
她有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