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无耻,我还下流。
”,宋辞初满不在乎的哼笑了一声,“现在能跟我走了吗?”
时芜怒视着宋辞初,但还是像只不想走路的小比熊犬一样,被宋辞初拽着上了他的车。
车门在宋辞初发动之后自动落了锁,时芜的神经因为这一声轻微的“滴―”又紧绷了起来。
“我又不吃人,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紧张?”
“你不吃人吗?”,时芜下意识的跟他呛声,但说完就后悔的抿起了唇。
宋辞初看了羞恼的时芜一眼,愉悦的说到:“你这样说倒也没错。
”
他转头看了一眼时芜懊恼的神情,也不再逗她了,“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比如为什么何子琪不是赵卫东杀的,最后却是在冷藏车上被发现的?”
“我大概有一点猜测了。
”,时芜留意着宋辞初的神情说到:“是王伯伯在杀害何子琪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李毅恒赶到之后看见何子琪已经死了,以为何子琪是服药自杀死亡的,惊恐之下没有报警直接逃离现场了,离开小区的时候引起了赵卫东的注意,赵卫东上楼之后发现何子琪的房门没关并且何子琪已经死亡之后,就把何子琪的尸体运到了他父亲的冷藏车里,本意应该是想吓他的父亲吧?”
“很精彩的推理。
”,宋辞初很捧场的鼓了两下掌,“赵卫东在被捕之后的审讯中,只说了一句话‘忏悔吧’。
”
时芜看向宋辞初,“是想让他的父亲向他忏悔吗?”
宋辞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但是如果细想下去,难道何子琪不应该向被她打扰了安宁生活的邻居们忏悔吗?那李毅恒不应该忏悔吗?杀害何子琪的王伯伯不应该忏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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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路口可以右转,然后靠边停一下车吗?”,时芜一下子就把严肃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宋辞初一愣,“你想跑?”
时芜没有理他,指着前面地面上即将变为实线的虚线,“变道,要右转。
”,宋辞初磨了磨牙,还是听话的变道右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