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说:“你吓到他了。
”
杞女突然敲了一下门,说:“杞君……属下有事禀报……”
姒洹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透过门缝,看到姒沅把姜荔抱了起来,他好像又开始痛起来,疼痛发作,不住地扭动着。
银色的月光如轻纱,轻轻透过窗扉,照进室内。
回廊上,窗格菱花,光影交错,杞女说:“大人……您可曾听说过,残魂?”
“残魂?”
“有些人失去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虽然肉体缺失,魂魄犹在,称为残魂。
每过一段时间,残魂就会忆起当初无所安居的痛苦,而带来强烈的疼痛。
犹如……将斩尾之痛,再历一遍。
”
“今夜金瓯无缺,太阴精气涌动,怕是……引动了夫人长尾中的残魂。
”
姒洹沉默了,他说:“可有解救之法?”
杞女说:“属下……不知。
”
门扉之内,姒沅和姜荔已经抱作一团。
感到熟悉的疼痛来袭,姜荔迫切地想要找个人抚摸他的身体,刚清醒了片刻的神志,又因为沅的拥抱,混沌起来。
他像是极力想要逃回自己巢穴的幼兽,拼命往姒沅的怀中钻去。
姒沅不知道姜荔是怎么了,只见他身体发颤,嘴里喊着:“痛、痛……”就拼命往他怀里钻,他自然是十分宽大地接受了这份亲热。
只是姜荔,还一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后腰上摸去,喊着:“摸我……摸我……好痛……”
对于这样的请求,姒沅怎能拒绝?他遵照着姜荔的指示,抚摸着他身上的各个痒痛之处,力道逐渐加大,摩擦也出了火,只得越抱越紧,身体之间,再无一丝间隙。
姜荔的腿也蹭到了姒沅身上,似是想从无尽的盘旋中,寻找一点冰冷的甘泉。
对于这份极为热情的邀请,姒沅的抚摸,也很快染上了情色的味道,从姜荔所求,一点点滑向另一个方向。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
荔仰起脖颈,抱住了姒沅的肩膀,年轻男人的肩膀宽阔优美,胸肌健壮有力,皮肤偏白,更如白玉一般。
姒沅的脸正贴着荔的前胸,唇瓣流连,留下一片湿热的水迹。
“这样……如何?又……这样呢?”姒沅换了几个角度,撞击着姜荔体内那点。
阳物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液,进去又出来,硬硬的圆头,直顶得细嫩的软肉乱颤。
姜荔的喘息粗重,快感蚀骨拔髓,将尾部的疼痛掩盖。
突然被重重顶了一下,姜荔“啊”了一声,咸涩的汗水流入眼中,他晃了晃头。
姒沅的动作轻柔起来,而如此,尾部的疼痛又断断续续开始蔓延,姜荔只得说:“不要、不要停……”
这样叉开双腿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被不断撞击着腿心,直到再也合不拢起来,仿佛如此,就可忘却,这里原本有一条长尾。
身上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轻飘飘的,走起路来,也好像少了一半。
两条纤细的长腿被人掰开,深藏在体内的隐秘源泉被人不断撞击,如此带来的陌生欢愉,好像就盖过了缺失之感。
虽然这并不是姜荔想要的,但皮肤与皮肤的摩擦,走向肮脏粘腻的结合,似乎也是必然的结果。
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