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向那人小腹,那人的衣服瞬间被割破了大半,却只在腹部留下浅浅一道皮肉伤。
幸运的家伙。
路人摸了一下自己被划伤的小腹,嘴里唉呀叫了几声惨,膝盖却是毫不留情,反应迅速地撞上了荔的后腰。
荔被重重一撞,往前一趴,靠在了树上,痛得弯下了腰。
弱点被人攻击,软下的腰身也直不起来了。
而路人的动作没了阻碍,痛快起来,竟是半抱起荔,径直分开他的双腿。
荔重重地呼吸着,后腰仍在隐隐作痛,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不怕……”
颈环忽然被人拉住,荔被提了起来,路人的声音变冷:
“苍山雪玉环,我怎会认不出来?”
苍山雪玉环?这是在指他身上的玉环吗?荔却根本没往深里想,他凶狠地威胁:“你敢?!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所……啊!”
竟然就这样,没有任何的润滑,被直接进入了。
荔感到下身一阵撕裂之痛……这疼痛让他大脑空白了片刻。
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和肮脏感,他竟然,竟然被一个脸面都见不到的路人强暴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人直撞上了荔的后腰,让他瞬间无还手之力……荔深恨自己身上的弱点之所在,也更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姒族那几个四肢发达的杂种也就罢了,如今随意一个过路之人,也能把他随意淫玩了吗?他还有什么资格骄傲?他竟变得如此软弱……荔感到胸口一阵闷痛,喉头酸涩,声音哽咽……而路人勃勃涨大的器官,就这样不容忽视地嵌在他体之内,明晰地提示着这种屈辱……
“我、一定……剁碎你……”荔努力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带下了几根长长的白发,也没有发觉。
他对这人的身份已经有了怀疑……如此了解他的弱点,毫不畏惧他的威胁,似乎一开始,就认识他……
“好啊。
”那人笑道,“但一会你恐怕该哭着求我,舍不得了。
”
在贸然进入之后,那人却停止了动作,等待着荔适应。
一边嘟哝着抱怨:“怎么还是那么紧”,一边摸起了荔前头垂软的器官,从头到尾细细抚摸起来。
撸动着柱身,让它硬起来,还极富技巧性地,挑逗着那脆弱的圆头,拨弄着任何可以产生快感的地方。
被摸到那里,荔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声痛骂道:“畜生!别碰我那里!你他妈想死……”
仿佛是一种恐惧一般,荔十分不愿意别人碰他的下身,因为他知道那是一个非常不争气的器官。
在仇敌的手里,被玩弄得翘起肉根,达到高潮,射出精液,让他无法接受。
他扭动着身体,却因为双手被缚的缘故,在那人的掌心蹭来蹭去,像主动求欢一般。
“呵呵……”路人愉悦地笑了起来,手指灵巧地拨开那脆弱的肉冠,指甲刮弄着肉沟,让那垂软的东西,一点一点因为血液的停滞而硬挺起来。
身下传来陌生的刺激感觉,荔慌乱起来,想要躲开那双到处作乱的手,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惊慌不已,而那人就这流出来的腺液,竟是撸动得更加顺滑,温热的掌心摩擦着流水的眼儿,带来一阵阵快感。
“杂碎有种再打过……畜生啊啊……”
湿热的吻落在皮肤上,那人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起来,热热地贴着荔,动情的呼吸萦绕在耳边,仿佛与那些漫山遍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荔也成了那野合荒淫的人群中的一员了。
“就只会骂'畜生',要不要我再教你点词啊?”那人笑道,寸寸安抚着荔紧绷压抑的皮肤,说:“你也可以骂我,淫贼、恶棍、色魔、人渣……当然,一开始这么骂我的,最后都会哭着叫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