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那少年赶紧把婴儿的手包住,抓了回来,他摇头道:“小乖是我捡的蛇蛋……”
“你真好看。
”那少年看着姒旦,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
难怪他们说你是神……”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杯盘碗盏摔裂的声音,有人喊道:“不好了!兄弟们都被杀了!他那个同伙很凶残,把咱们兄弟都杀了,一个都没能逃回来……”
柴门被猛地打开,为首的那个贱民带着一阵风冲了进来,脸上表情既悲伤又愤怒。
他的身后,跟着同样愤怒的一群贱民。
贱民手一伸,就揪住姒旦的长发,把他拖倒在地:“老子最恨贵族!一个个高高在上,把贱民当蚂蚁一样踩!神又怎样!还不是被我抓住了……”
“死就死了……这么皮光水滑……老子死了也不亏……”
无知的人群,如享宴的群鸦,在愤怒的诱导之下,恐惧转化为了色欲。
知道在外面的兄弟全都死相凄惨,一个都没能逃脱,贱民瑟瑟发抖,而又垂死挣扎。
都是因为抓了这两个穿金戴玉的贵族……姒旦被暴怒的贱民踩住了肩膀,那些恶心的抚触、淫邪的目光,仿佛黏腻的爬虫附着而上。
旦快要气炸了,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如此委屈,恨不得把那些碰过他的人都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剁成肉馅喂狗!。
瘦小的少年想过来拉开同伴,却猛地被推到一边,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
“别、别动他……”少年哀求道。
贱民本也一时愤怒,被同伴一拉后又冷静下来。
“要碰就碰我吧!”那少年哀求。
看着姒旦虽稍显狼狈,但不掩光华的美貌,贱民喉头吞动,色欲的目光不断扫过,犹豫不决。
但终究还是恐惧,贱民转而压住了那个少年,拉下少年简单围在腰上的麻布,就开始粗手粗脚地动作。
“贱货!这么骚!就是想被人干吗?”那少年呜咽了几声,也没有挣扎,想来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强暴。
只是摔到柴草堆里的婴儿哇哇哭着。
昏暗的窝棚内,瘦弱的少年被压在粗俗大汉的身下,两条细腿无力晃悠着。
而背景是婴儿哇哇的哭声。
男人坑哧吭哧地动作,一边用各种粗鲁的语言地辱骂着身下的少年,少年一不听话,马上巴掌就打了过去。
这肮脏下流的苟合画面,让旦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但他偏偏就得这样看着,因为贱民还有不少同伙在侧。
旦低下头来,少年痛苦的呻吟声又如虫子钻进他的耳朵,而其中带着情色淫欲的味道……旦的心跳忽上忽下,脑子中乱糟糟地闪过许多画面,血仿佛也流得更快了……他的手指在绳索中摸索着,逐渐摸到了二舅送他的一把小剑……
奸淫仍在继续,和孩子的哭声混在一起,剑尖却忽然穿透了那男人的后背,他睁大了眼睛。
而无数的冰块,顺着旦的手下蔓延而出,将那个男人整个冻成了冰雕。
人群恐惧尖叫着,四散逃去,而血与冰的混合物猛然爆裂开来,红色或白色的冰渣子沾了姒旦一身,一如他无处发泄的情绪。
姒旦剧烈地喘着气,初生的冰层仍然接连不断地蔓延而去,并不断地开始爆裂。
姒旦提着剑,转过身,看到那个狼狈地躺在地上的少年。
冰冷的红眼里没有一丝情绪,缓慢靠近的脚步宛如死神。
剑尖闪着寒光,少年恐惧地退后。
而后,又忽然是一声响亮的哭声,是那个被抛下的孩子。
旦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一般。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那污脏的环境,说:“还不快滚!”少年把孩子抱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
姒旦放了一把火,把这片破窝棚都烧了,又把在场所有逃散的贱奴,通通化作了碎肉残血。
燃烧的火焰烧去了一切痕迹,也将血迹化作了灰痕,遮掩了所有罪恶。
旦坐在火场中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