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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健壮身材的青年已经被剥光了衣服,两根手臂被鞭子捆起来绑在床头。
姒旦身上衣服到还完好,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
他坐在姜荔腰间,手里仍把玩着那把黑色的沉重戒尺,尺子在姜荔身上划来划去,还重点拨弄着,那两颗樱桃色的乳尖。
而稍微拍打下去,皮肉上就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红痕。
“姒光干得你爽吗?还是舅舅。
”姒旦问。
姜荔不理他。
姒旦又提着那把尺子,移动到姜荔双腿之间,方直的边缘在皮肉上勾划着,仿佛一不小心,就划伤那薄薄的皮肤。
姒旦用尺子拨弄着姜荔垂软的下身,拍打着股间皮肉。
因这冰冷的触觉,姜荔起了些反应,但又缩了回去。
姜荔忍不住怒道:“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
“看来你是更喜欢这个了。
”姒旦耸耸肩,又弃了戒尺,拎起那把沉重的铁杵。
铁杵一头是平的,一头是尖的,倒跟个大钉子一般。
他趴在姜荔的身上,用铁杵尖的那头,不小心地拨弄着后穴脆弱的褶皱,说:“你想不想知道,山上以前是什么样的?”
姒旦仿佛回忆一样说着,只是那根铁杵,仍威胁性地在姜荔股间来回。
他说:“四岁那年,家人送我上山,我哭闹不愿离去,先生就在我手上,用尺子打了七下。
半个月,手都不能握住笔。
”
“关我屁事。
”姜荔说。
但随即,那铁杵的尖端没进了后穴中一截,刺激得姜荔一咬牙,才又缓缓转着圈。
姒旦接着说道:“八岁那年,我偷跑下山,被先生抓住,然后用这根铁杵,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
姜荔说:“我又不会同情你。
”
姒旦哼了一声,直起身来,薄薄的单衣已经敞开,露出白玉似的胸膛。
他忽然笑了一下,姜荔的后穴中又突然被捅入了半根铁杵,刺激得他一哆嗦。
姒旦正得意着,姜荔却突然趁他不注意,猛地把姒旦踹倒在床上。
然后等姒旦重新爬过来压制住姜荔的双腿时,什么尺子和铁杵,都通通被姜荔踹下了床!
“你!”姒旦脸上被撞得多了一道红痕,但他还真的一时无法分身,去捡地上的东西。
姜荔嘲笑道:“就凭你?还嫩了点。
”
姜荔又挑衅地看了一眼姒旦的下身,说:“你该不会是不会吧?我听说你十六岁才被送下山,在那之前,戒律严格、生活清苦,恐怕下山时,还是个在室。
”
那么之后,开荤的机会也不多,所以大概率是个……
经验不多的新手。
姒旦气得要命,他马上捂住了姜荔的嘴巴,但姜荔又的确说中了,他只得狠狠拧了一下姜荔的乳头作为报复。
但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充满恶意地笑了笑,说:“我会不会,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
姒旦将头上的发带和银链解了下来,一头银发披散。
然后,那些带着无数细小装饰物的小铃铛,就扣在了姜荔的两个乳头上,带着铃铛的银链子……绕在了姜荔的下身上。
他还自觉弄得挺好,勾起链子扯了扯,姜荔的胸膛果然一阵颤抖,铃声作响。
“姒旦你个王八蛋!”姜荔觉得奇怪无比,在心中把姒旦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外甥像舅,都是一伙的变态!他骂道:“姒旦!我一定要打断你的腿!”
“打吧。
”姒旦说,“反正舅舅不在。
”
而下身突然被打开,姒旦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果然莽莽地就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