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被人讥讽,秦朝楚却置若罔闻似的,面不改色继续道,“若非如此,戚将军怕是至今还醉在温柔乡中。
”
“你!”
秦朝楚话说的巧妙,不留把柄却又句句揭人短处,戚猛一噎,当即有些口不择言,“你这鸟质子,在这里花言巧语,我看是跟那个孬货串通上了!”
“昨夜的事,戚将军是忘了。
”云清澜捏捏额角,言语间颇有些头疼。
秦朝楚是稷元的人,他要如何她自是无权干涉,可戚猛这性子却是一点就着,着实叫人担心。
昨夜自己与赵骞关刀兵相向,今日竟差点又被人挑拨,戚猛登时心中一凛,一边暗恼自己险些上当一边在心里大骂秦朝楚是阴险小人。
这鸟质子,今日笑话我,且叫他以后也过不去美人关!
二人一来一回,云清澜也听明白过来,清水过喉,她声色凝实几分:“张平良,昨夜怎么回事。
”
张平良其实就坐在云清澜不远的地方,几人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可眼见口舌渐起,他不愿再起争端,只得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此时被云清澜点到,张平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到跟前来。
“将军。
”张平良俯首抱拳,回忆起昨晚的情形。
夜里云清澜带着戚赵二人前去追击,忽得狂风大作,待张平良带五六营的将士赶到,云清澜等人都已陷入幻境中。
只见这边几人拔刀厮斗,那边几人抱头哭嚎,场面一时间极为混乱。
正此时远处传来隆隆鼓擂,似是有千军万马逼迫而来,张平良当即命五六营的将士们收拾行装,带着陷入幻境的云清澜众人向西而去。
可走到半路,他心里却又狐疑起来。
这鼓擂声自东南北三侧传来,虽阵势骇人但却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似乎是故意将他们往西面引。
张平良心觉有诈,又带着兵士们调转方向,同时放了数十匹骏马拖着一排断木向西狂奔。
断木在林间乒乒乓乓动静极大,不一会果然看见西面深处林火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