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琛不敢随便做出这种请求,毕竟不是每个女子都有她这样的胆识和气魄。
“你这一步走得很险。
”
许其琛笑了笑,“如果有别的路可走,我自然是不愿意选择这种方法的。
”
何雁茵点点头,“无论如何,我会尽力帮你。
”
同何雁茵分别以后,许其琛回到谢公馆。
他为了自己的计划,主动向谢老爷提出要侍奉自己的父亲。
这几天许其琛几乎日日在谢儒钧的房间里候着,虽说谢儒钧并不是他的生父,但孙霖的悲剧也并非他一手造成,他也是其中的受害者,许其琛对他并没有太多负面的情感,反而有些怜悯。
谢儒钧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慢性毒·药从里到外侵蚀了他的整副躯壳,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霖少爷,药熬好了。
”一个丫头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中药。
许其琛侧头,笑了笑,“好,搁在桌子上吧,我一会儿给父亲喂药就行了。
”
丫头点点头,满脸的关切,“少爷也要注意身子啊。
”
“好。
”许其琛回应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出去的时候替我将门带上,父亲不喜欢吵闹,谢谢。
”
房间静下来,许其琛站起来走到桌子边,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瓶子,将那药倒了些在瓶子里,塞好塞子,转而将剩下的药统统倒进窗台的盆栽里。
每一次许其琛坐在谢儒钧的床边,替他捏着已经麻痹的手掌,他都静静地看着许其琛,嘴角微微扬起,混浊的双眼里却是一片湿润。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是这一个眼神,却饱含了千言万语。
久而久之,许其琛封存在心底最深处的某种情感也似乎被唤醒。
他有些后悔,自己如果不逃避这个结局,早些进入谢家,谢儒钧的生命会不会还有挽回的机会?
可许其琛很清醒,他并不是什么救世主。
临近除夕,谢公馆上下忙作一团,为了历练许其琛,谢老爷安排他帮忙准备此次府里的除夕家宴,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许其琛为人一向温和,对待谢家下人宽厚有礼,尤其是与那三不五时前来谢公馆颐指气使的刘明德相比,这让他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