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恼的想撒谎真的是一件好难的事情。
她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季绪是因为她伤口才裂开的。
冥思苦想半天,最后她慢吞吞的小声跟他说:“你不是我表哥吗?”
季绪:“……”
他现在有点怀疑她这准嫂嫂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她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又不太像。
季绪道:“等他俩回来。
”
冉漾:“哦。
”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冉漾望他一眼,然后低下头道:“我以前在桃峪遇见过一个男人。
”
季绪:“你旧情人?”
冉漾不搭理他,自顾自继续道:“我那时在药店打杂,他上山打猎时伤了腿,因为觉得自己年轻力壮,不看大夫也能自己好,拖了好几天才来抓药。
”
“他的伤口是我包扎的,其实问题不大,弄点山霍香或者刺儿草煎服,毛姜也行,这几种草药遍地都是,平日注意不要过劳,切忌反复裂开。
”
叮嘱的够明显了吧,她看向季绪。
季绪也盯着她,随即在沉默中开口:“……能说重点了吗。
”
冉漾:“我给他包扎好了,他没给钱。
”
季绪:“就这?”
冉漾:“不给钱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
气氛又凝滞了。
隔了好一会,季绪才道:“你就那么想跟我搭话吗?”
冉漾:“我没有。
”
“那你觉得你说的事很有意思吗?”
冉漾:“……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
季绪看起来像是终于耐心告罄,脸色不怎么好看。
冉漾被他沉沉的目光看的缩了缩肩膀,抿住唇默默坐在他身边,一时半会不敢吭声了。
两人之间静的出奇。
暖风轻轻柔柔吻着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