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冉漾恨自己不争气?。
她表情懊恼,看起来还挺入戏。
季绪把信纸覆在桌面上,身子?朝后轻仰了下,没再跟她玩这种无?聊的把戏,直接道:
“行了,别告诉我进?大半夜冒着雨过来,就是为?了跟我玩游戏。
”
冉漾皱起眉,直愣愣地站在书案前。
她听见季绪的话后,迟钝的脑子?又陷入了一个困局中,她来这儿?是干什么的来着?
就这么沉默片刻,很快,她拉开椅子?坐在了季绪对面,就这么一走近,她身上带着清甜果味的酒香便扑面而来。
方才味道淡,季绪还以?为?是席上推杯换盏时有谁不甚把酒洒在了她身上。
“你还喝酒了?”
她看着老实巴交的居然还喝酒,闻这味儿?还喝了不少。
冉漾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回答,只望着他道:“我要喝水。
”
季绪坐在她对面:“所以??”
她还能指望他去给她倒水,做梦吧。
冉漾:“我要喝水。
”
“我拦着你不让你倒水了?”
冉漾:“我要喝水。
”
“外面雨挺大,去喝。
”
冉漾:“我要喝水。
”
……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季绪眉头?紧蹙,终于清晰地意识到面前这个看起来过分端正严肃的人,是个深藏不露的醉鬼。
在冉漾直勾勾地目光下,他轻吸一口气?,妥协似的唤道:“衔青,进?来。
”
……
一片沉寂,无?人应答。
很好,明天扣月例。
“我要喝水。
”
……
隔了半晌,从没伺候过人的季绪终于站起身,片刻后把微凉的茶水啪的一下放在冉漾面前,语气?不善:“喝。
”
冉漾老老实实喝完。
季绪容忍不了书案上有除了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