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漾闭嘴了,脸还红着。
这种癖好都被发现了,这跟在季绪面前脱光衣服有什么区别。
“总之,我?不会当你奸夫。
”
冉漾:“呃……”
话题跳的有点快,她大脑空白了一下,望向男人不善的目光,露出费解的神?情?。
不过很快,她便把这幅情?景跟刚才少女对她说的那番话挂上?了钩。
应该是方?才季绪进门时,听到了她与那位少女的对话,所以才误会。
冉漾急忙解释道:“二公子,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何况这种事太荒谬了,这怎么可能,刚刚是那个?女孩胡乱猜测而已,我?即刻就?否认了。
”
那种事荒谬到她都觉得匪夷所思,她觉得季绪应该也这样想,便自信开口道:“再?说了,我?跟您之间清不清白,您应该是最清楚的。
”
而且退一万步说。
就?算她跟季绪有什么,男未婚女未嫁,季绪怎么能算奸夫呢。
季绪快受不了她了。
好好说话不行,非得这么似有若无的暗示,他们只是躺过一张床而已,怎么就?不算清白了。
那件披帛总不至于是她故意留下的吧。
他指着她的肩膀:“总而言之,你,以后离我?远点儿?。
”
冉漾看向那只修长手指,又克制的收回目光:“哦。
”
说到做到。
从那以后的好几天,冉漾再?见季绪都绕着路走?,就?算迎面撞见也不会打招呼。
转眼到了十月份。
朝中在每天的八月初会有一次郊祀,今年不知因何缘由推迟了两月,直到十月份才着手准备。
只是这时机赶的巧,三年一次的秋猎也在这段时日,大仪对狩猎活动不像历朝那样热衷,圣上?与太后娘娘认为?上?天有好生之德,频繁杀生太过残忍。
往年一年四次围猎,兴师动众,铺张浪费不说,还大肆捕杀野兽。
再?加上?起初的秋猎旨在保护农生,后来?不知从哪年起就?成了王公贵族奢靡纵欢的象征,为?了杜绝此类情?况,原本一年四次的围猎活动,从前朝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