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豆鼻塌陷,还真像只“猫”。
而且还是圣上赐婚,违逆不得。
”
冉漾啊了一声,吓得都不敢回头了。
而与此同时,周书禾也的确在向母亲提一个根本不合理的请求。
“这件事我不能允你,你若真对他有意,何不直说呢?男未婚女未嫁,你们?门当户对,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
扶循轻抚女儿的头,语调不容抗拒。
她这个女儿,平日多任性,唯独在季家老二身上小心翼翼,无论背地里多关注他,当着他面只会一声不吭。
别说是表明心意了,说句话?都不敢。
周书禾晃了晃她的衣袖,哀求道:“我不想那?样,母亲,我会照顾好自?己,我骑射也很厉害,为什么不能跟他去一片地方。
”
“去了以后呢?你们?未必能碰见?,退一步说,就算碰见?了就能如何。
茴茴,你若是真有意,我即刻就请兄长赐婚,他性情就算再桀骜又?如何?我女儿配他绰绰有余,借他个胆子他都不敢拒婚。
”
“我不要。
”
扶循拧着眉,强硬道:“茴茴,旁的母亲可以依你,但越往深处山势越险,季绪他们?可是在军队待过?的,你呢,就你那?点力气?,别说猛兽,碰到个野猪也都降伏不了。
”
“母亲你也要小看?我吗……”
“别再任性了,茴茴。
”
周书禾垂下头,眸中闪过?阴沉。
“再任性”几个字一下穿透了她的自?尊心,一开始她只是央求母亲,不答应也没?什么。
可母亲居然也这样说她。
“母亲,你是厌烦我了吗?”
“因为我幼时不在你身边长大,而是在那?深山老林里,回来以后他们?笑我口音,笑我是乡下人,还笑我没?能继承您的容貌……”
扶循握住女儿的手,提及往事她面露心疼,温声道:“你在说什么啊茴茴?”
“如今我长大了,您也觉得我太任性,没?有皇家气?度,不像您的女儿是吗?”
“我何时这样说了?”
周书禾松开扶循的手,站起?身来:“可您心里是这样想的。
”
她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扶循还没?叫她,人就已经出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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