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绪脸色黑了黑,“你是不是……”
冉漾直直的望着他?,两条秀眉轻拧着,很认真,目标坚定清晰,给人一种?他?不上药她就一直这么看着他?的错觉。
又开始了,她背德之外的另一面。
浪荡和纯粹,这两种?特质是怎么融合在一个人身上的。
还没再次开口,冉漾就大胆道?:“你刚刚也未经允许看我的伤了,你还摸我的腿。
”
她顿了顿,又补充:“和脚。
”
“不能因为你力气大就理所当然,二公子?,没有这样的道?理。
”
季绪:“……”
她在干什么,她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吗,她被人夺舍了?
不然为什么突然胆大了。
冉漾说完,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她最后软了点:“所以别害羞了,二公子?。
”
害羞?她也太荒谬了。
因为实在太荒谬,季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冉漾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这么朝他?凑近几?分,继而不由分说按下季绪的手,将他?里衣衣领缓缓挑开。
扑面而来的山茶香。
季绪下意识往后仰了下脖颈,她却又追随而上,避无可避。
耳畔垂下的发丝轻轻扫弄他?的脖颈。
火光摇曳,少女柔美的脸庞染上一层金色光辉。
眼睫低垂,伶仃脊背在他?面前?轻轻弯曲,像朝霞下染着晨露的山茶花。
男人喉结动了动,垂下眼眸。
冉漾把他?的衣襟拉到肩头,蹙眉看着他?的伤,很明显的野兽抓痕,黑红的血液凝固,血肉模糊。
还好?她注意到了,不然她们最早明日才能出去,伤口若是溃烂就坏了。
她察觉到季绪微微后仰的身形,下意识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不要动。
”
为了防止季绪误会她,冉漾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