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问题就直说行不行。
”
冉漾不解:“我能有什么问题?”
她还反问上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能阴阳怪气。
季绪抿住唇,靠在车厢。
冉漾头有点疼,她身上衣服半湿不湿的?,粘在身上很难受,很想?快点回家。
她也慢慢靠在车厢上,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两个人就这样又?沉默下来。
……
又?不说话,至于?吗。
女人难道都这样?
片刻后,季绪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她要摔倒了,我扶她一下而已。
”
冉漾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会扶。
”
季绪眉头皱的?更紧,他即刻反驳道:“你什么意?思?你就知道?你知道个屁,我又?不是?谁都扶,主?要是?她前面有片碎石,若是?摔下去会磕到她的?脸。
”
“当然,她的?脸什么样跟我没关系,我完全不记得她的?长相。
我的?意?思是?,这只是?举手之劳,冉姑娘你是?不是?有点太较真了。
”
这段话好长。
冉漾颓丧地半睁开眼睛,抬眼望他时只能看见男人漂亮的?薄唇张合。
他在说什么,一连串的?。
冉漾敷衍的?哦了一声。
季绪:“……”
他这辈子不会再娶妻。
就在此刻,他下定决心。
“你有点太无理取闹了。
”他总结
冉漾揉揉太阳穴,没听清:“嗯?”
季绪没说话。
冉漾也没再问,脑袋越来越痛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烧了,跟上次一样昏昏沉沉的?。
讨厌发?烧。
以后再脸红,再也不跟季绪说发?烧了,不吉利。
她这样想?着?,便?觉怎么靠都头痛,换了好几个姿势都心烦。
最后脑袋无意?识地朝旁边一耷拉,滞空感让她清醒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