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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进房时季绪推开房门,衔青主动燃起了烛火。
烛火明灭,照亮房间。
他退到一旁。
“明日派个人,盯着她俩。
”
衔青不解:“谁俩?”
“你说呢?”
衔青瞬间反应过来,不由?感慨道:
“公子,您对?冉姑娘真好。
”
季绪执笔的?手一顿,“没话?说可以?选择闭嘴。
”
衔青立即道:“属下说这个是有缘由?的?,您有所不知,今日属下送冉姑娘回去时。
冉姑娘就是这样说的?。
”
季绪挑挑眉:“哪样?”
衔青脸红心不跳道:“说您对?她好呀。
”
“冉姑娘说您是对?她最好的?人,还特地问属下,您是不是只对?她一个人好。
”
“……”
季绪真受不了她。
在他面前撒个娇也就罢了,在别人面前怎么也如此腻歪,真不把?衔青当外人。
季绪没应答。
窗户敞开着,清风送来一阵凉意?。
这房间空了三四年,季绪平日又不喜用?熏香,至今仍有股极浅淡的木头发霉气息。
季绪眉心一拧,在开口?让衔青去燃香前,忽而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来。
那野薄荷味的小元宝。
那个女人总缠着他让他挂。
保不齐她哪天又来找他,到时候发现他没履行承诺,没准还得闹。
隔了一会?,他敲敲桌面,“去关窗。
”
衔青过去关了窗。
男人又突兀道:“这房子是不是太空了。
”
衔青闻言环顾一番,季绪才回来一个多月,这房内陈设的?确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