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瞎了。
“今流?”
季绪脸色更冷了,他?瞥了一眼,毫不留情地点评道:“丑。
”
支知之唇角一勾:“就?是丑,因为这是我妹妹头回做这种细致的针线活,她小时候不爱弄这些?,家?里?就?没逼她。
”
“不过前几日不知怎么,非要?给我做个香囊出来,熬了好几宿。
做就?算了,还缠着我戴,我知道不好看,但今日碰见的人都不真心?,只知虚与委蛇的奉承说好看。
”
他?拍拍季绪的肩膀:“他?们都没细看,还是今流你好,不然你是我好兄弟呢!”
季绪:“……”
“没人感兴趣,请闭嘴。
”
支知之收回手,道:“瞧我,确实班门弄斧了。
”
“听?夕落说冉姑娘手上功夫是顶顶的好,这种东西对她而言想必不在话下。
今流,你应该有很多吧,怎么不戴?不想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剑柄抵在支知之颈间,季绪眸光冷然:“再啰嗦你信不信我让支夕落守寡。
”
支知之“啊”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我们还没在一起?啊,今流你很期待我们成婚吗?”
“…………”
*
季绪回到季家?时,天还亮着。
他?一路从朱红大门进去?,走到书房,路上只碰见了几个丫鬟,没有冉漾。
他?跟往常一样,进了书房开始处理公务,中途有几个人来找他?,但都是六科的言官,等送走最后一个大臣,时间又至深夜。
衔青过来俸茶,看了眼季绪低垂的眉眼,这几日他?主子其实没什么异常,真要?说起?来,就?是话更少了。
他?主动提了些?私事:“公子,好像有几日没看见冉姑娘了。
”
季绪:“你很想她?”
“属下只是疑惑她怎么不来找您了。
”
季绪放下笔。
怎么不来找他?。
如果?是以前,他?会觉得是欲擒故纵,但现在很显然,她不想。
不过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