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漾挑起这个结仔细观察。
她平日系带都是随手一打,很容易被蹭开。
但这个结不是,是她没见过?的结法,而且系的很紧很认真,连两根带子耷拉下来的长度都一样。
算了,应该是她昨天没在意胡乱系的。
不然是有人?过?来帮她系的不成?
开玩笑,季家守卫森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再说了,那人?进来难道就是帮她系个带子,不图钱不图色的,他是有毛病吗。
冉漾换好衣服,走下床。
正欲推开房门时,目光随便一扫,忽然,她动作顿住。
冉漾迅速冲到桌前,不是,她信呢?
她昨夜好不容易写的回?信去哪里了?
冉漾把桌子翻了个遍,又翻翻桌肚,依然不见信纸踪影。
“……”
第二次了,难道又是风吹的?
冉漾站在原地,面?色凝重。
有两种可能。
第一、她梦游。
第二、有人?进来过?。
冉漾跑出门,询问皦玉昨夜是否有异常,皦玉说没有。
冉漾又检查了院门,窗子,也毫无痕迹。
她院落偏,墙几近有一丈高,一般人?想从外面?翻进来简直难如登天。
而且这人?翻窗进来,在她房里偷信,解开她寝衣又系上,她居然能毫无知觉?
难道给她下药了?
还是说那人?武功高强,可有这种能力的人?怎么会盯上她呢?
冉漾有点?害怕。
心事重重地出了门,又在老地方偶遇了季绪。
晨光下男人?青隽挺拔,身姿如松,他依然面?目俊美,今日瞧起来似乎心情很好,甚至还主动叫了她的名字。
冉漾对季绪有股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