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道:“没有,我跟二?公子?间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
“……”皦玉眨眨眼睛:“奴婢没说您们有什么啊。
”
冉漾:“哦。
”
她转身,端着托盘道:“那我走了。
”
酉初时分,冉漾抵达季绪住处。
这?个点季绪应该散班刚回来,天越来越冷,她害怕汤凉所以一路脚步很快,抵达季绪住处时,看见衔青一如既往候在门口。
“冉姑娘。
”他对冉漾挥了挥手。
冉漾走近,听见房内有说话声,她探着脑袋往里看了看,随即放轻声音问:
“二?公子?在见客吗?”
衔青面?色复杂,低声道:“夫人?过来了。
”
冉漾眉心轻蹙,心说难道季夫人?也自觉昨日的事对不起?季绪,所以来道歉来了。
像是看出冉漾心中所想,衔青压低声音道:“来找公子?兴师问罪了。
”
冉漾不高兴道:“为什么?”
衔青略一思忖,心道好?歹是公子?枕边人?,这?种?无可厚非的事说出来也无妨,没准还能博得冉姑娘同情。
衔青深谙男人?要适时示弱的道理,自觉为了公子?的幸福简直操碎了心,他道:
“上次的事您也知道,夫人?让公子?重审几年前三法司会谳的偷盗案,公子?腾出空审了。
那姓黄的原本的处置是削籍,服役四年后发配三千里,公子?给改成即刻问斩了。
”
“夫人?知晓时人?已经死了,大发雷霆。
你说说,这?能怪公子吗?人是她要审的,审了她又不满意。
”
原来的判决说是发配三千里充军,但路途遥远,还有人?在后面?保他,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按原本他还有一年就能恢复自由身,季夫人?本意是让季绪行方便现在就把人?弄出来,结果季绪直接把人弄死了。
“今年正逢京察,这?京中哪个官员不是提着脑袋做人?,夫人?只觉公子?违逆了她,却不想她在这?档口让公子做那徇私枉法的事,是半点不替公子?考虑,万一……”
冉漾抿住唇,刚要说话,忽闻里面传来瓷盏碎裂声,随即是大声地质问。
“我可以进?去吗?”冉漾问
衔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