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离她的脸颊极近,明明都是落水的人,冉漾浑身湿凉,身后?的男人却很暖。
此刻即便未曾贴着她,她也能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
“进来。
”他说
房门从外被推开,几个来倒水的小厮没敢多看,匆匆走进屏风后?兑水。
季绪仍然站在她身后?。
很快,冉漾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不是还……
那岂不是……
她如芒在背,完全不敢动了。
桌上被摆放了热姜茶,一个年轻跑堂的端着托盘走到两人跟前?:
“两位的衣服,小?的帮您放这了。
”
季绪嗯了一声。
跑堂的跑去?门外候着,房里只剩屏风后?哗啦啦倒水声。
“……”
根据她的推测,季绪现在应该正在指着她,她没干过这么下流的事?,脸皮一点点涨红了。
她没有回头,但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温热,他们离得很近。
他怎么能这样。
但是她又不敢躲开,因为她自觉得挡着他。
煎熬了很久后?,房内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
冉漾的胸已经被迫贴到了桌边,她气的呼吸粗重,面红耳赤道:“季绪!”
季绪:“怎么了。
”
冉漾拍开他的手,十分不客气地道:“你?离我远一点儿!”
季绪沉默片刻,松手后?退一步。
冉漾这才?回过头去?,气愤道:“你?怎么指我呢,你?太过分了。
”
季绪摊摊手:“我哪指你?了。
”
“你?说呢。
”
她瞄过去?,但已经不高了。
“……”
肯定是刚刚才?平的。
她质问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