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但依然藏着几分未曾消退的侵略,冉漾都有?点怵他了。
喝完粥后,又是新的开?始。
像是发现了新世界一样,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好像力图带她尝试各种可能,两人做别的事时,季绪总会在她耳边说?污言秽语,弄得多了,她都学会了两句。
然而真做起来,他居然反而不说?话了。
还不如说?话,总比蛮干强。
只有?每当她受不了的时候,她会轻轻叫他的名字,季绪次次都有?回应,并?且都听她的“继续”了。
偶尔她受不了了会咬他,男人就会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最?后一次。
”
“不骗你?。
”
骗了好几回,她总是不忍心拒绝季绪。
冉漾小腹发酸,最?后一次抬眸看向支摘窗时,外面已经泛了白。
后面她便有?些模糊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房内依然是昏暗的,她躺在床上,很快意识到热腾腾的被窝里,自己好像不着一物?。
她动了动手臂,太好了,没死。
才欲扭头看看,脸颊忽然被亲了一口,冉漾看过去,俊美的男人神清气爽的支着手臂看她:“你?醒了。
”
“什么时辰了。
”
昨夜叫的多了,这句话尤其?沙哑。
季绪问:“酉时,喝水吗?”
第?二天下午了。
冉漾默默抿了抿唇,她身上并?不粘腻,显然被收拾过了。
“季绪。
”
季绪挑眉:“还要继续?”
“……”
还没冲他小小发了脾气,腰就被抱住了,熟悉气息包裹她,冉漾决定先?原谅他,默默把脸颊贴在他胸口。
她由衷问:“你?不累吗?”
季绪:“不累。
”
冉漾反搂住他的腰,觉得季绪好夸张,她刚醒过来脑袋有?点顿顿的,几乎什么都思考不了,感觉下面清清凉凉的。
被上过药了,她默默想。
季绪把人搂到自己身上,冉漾对这个?姿势心有?余悸,她默默夹紧腿,季绪察觉到她的动作,不由弯起唇来。
“我做太久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