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夜：“你不是说你就是鬼吗，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从前'的事？难道我忘掉了一些东西？别让我每次都死的不明不白，我爸说和同学之间有矛盾就要主动解决，一起吃个饭聊一聊就好了，耍脾气都是小孩子的行为。
”
莫森：“你敢说我耍脾气。
”
白夜：“我不敢，所以千万不要再杀我了，我爸说冲动是魔鬼。
”
莫森：“我本来就是魔鬼，不需要用冲动来证明！而且，你不需要再知道些什么，你只需要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地狱等你呢～等你和我一起下地狱！”
白夜：“其实你认错人了。
”
莫森：“我没认错。
”
白夜：“那你回答我，我是谁。
”
莫森：“不要问我无聊的问题。
”
白夜：“你想找的人真的是现在的我吗？那么我是谁？谁又是我？为什么我会是她？为什么她要变成我，我们之间的必然联系是什么。
”
莫森：“别跟我绕弯子～没有用的。
”
白夜：“思想换了，记忆换了，我真的就是她吗？在你眼中我是她，但在别人眼中我又是谁？所以我究竟是谁呢，你说吧。
”
莫森……
白夜：“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你没文化。
”
莫森：“我突然觉得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呢，但，我喜欢安静
莫森笑着，忽然用手捏住了白夜的双腮
白夜被捏的死死的，毫无挣扎的空间
之后，莫森将手指伸入了白夜的口中
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刺痛之后，白夜口中流出汩汩鲜血
……
莫森：“这样，你就不能说话了呢～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对了，我觉得你眼睛也挺好看的，像琉璃一样。
”
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