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外头的春眠听到里头的话,心道这都是什么呀。
幸亏只有她和景来在,叫别人听到,不知道要想歪到哪里去了呢。
嘴巴张都张了,付时念只好张大了一些。
萧承誉心中未想其他,仔细的看她嘴巴内的情况。
可萧承誉不觉,付时念却窘的眼神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他凑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占据了自己所有的视线。
偏偏,他还在看自己的嘴巴。
“红的厉害,不过好在没烫起泡。
”萧承誉松了一口气,“真要烫出泡,有你疼的。
”
“你这小姑娘,捧着茶杯的时候没觉得烫吗?”
付时念闭上嘴巴,又微微的张开了一点,小心的往里吸着空气。
凉丝丝的空气吸入口中,能让她舒服一些。
“太渴了。
”付时念可怜巴巴的说。
说完赶忙又不停地吸气。
萧承誉叹气道:“怪我,该吹凉了再给你。
”
想到那副画面,付时念又止不住的红了脸。
“侯爷。
”付时念叫道,“你的手……”
还捏着她的下巴呢。
萧承誉愣了一下,赶忙松开了手,“抱歉。
”
方才着急付时念,并无所觉。
但现在,满脑子都是方才看进她嘴巴内的画面。
白白的牙齿内,是粉软的舌。
呼吸间透出的都是茶香和她身上的甜香气。
萧承誉深一口气,将脑中画面甩开,撩开车帘看了眼外头,知晓到了哪里,便对景来说:“一会儿前头经过食味楼,去买一碗桂花冰酿。
”
“是。
”
过了没多会儿,马车在食味楼前停了下来。
景来下车,过了会儿便端了一碗桂花冰酿回来。
萧承誉递给付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