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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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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了当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他回答。

     “发生了什么事?”她继续追问。

     “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随时都想讲话,我做不到!请到此为止好吗,我不想弄得不愉快。

    ”他看着她大声说道。

     Esther愣住了,转身就走。

    房门在她身后咣当一声摔上的时候,她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那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讲话,像是争吵,却又那么吝惜言辞,到头来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冷静下来之后,Esther花了很长时间去想这件事,她以为是演出给他带来的压力太大,试图再心平气和的跟他谈谈,而他也的确变得平和了一些,却仍旧什么都不愿意说。

    她开始指望情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好转,但过了很久,他仍不见好,还是失眠,即使在一天高强度的排练之后也睡不好,拿做爱或者争吵来发泄也无济于事。

    他一直保持着紧绷的状态,从未放松下来,有时候却又神思恍惚。

     就这样一直到了那年的九月,有一天,他们两个人正在路上走。

    路口的红灯亮了,Han两手插在裤袋里看也没看就径直朝马路中间走过去,Esther伸手拉了他一把:“当心!”一辆深蓝色的中型货车几乎贴着他的鼻尖开过去。

     她惊魂未定,等到了对面人行道上才开口对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受了伤,你跳舞上的事业很可能就玩儿完了?” “我有什么事业吗?”他笑着反问。

     “现在是没有,很快就会有的。

    ”她说得很严肃。

     他却没有搭腔,继续朝前走,过了很久才极其平静的回答:“不管那是什么,我不想要,这对你重要吗?” 她停下脚步,看着他,努力不把那些荣耀和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混为一谈,却发现这很难做到,便只是烦躁的说:“你只是太累了,亲爱的,一切都会好的。

    ” 数周之后,Han随团去了伦敦。

    在那里,他的情况愈演愈烈,一连几天都没能准时到场排练,身上脸上总是带着可疑的伤痕,用粉底勉强盖住才得以登台表演。

    别人问他怎么了,他总是淡漠的笑笑,什么都不说。

     就在芭蕾舞团即将离开伦敦转道都柏林的前夜,负责那次巡演的经理接到一个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有个演员被人打伤正在急救。

    经理赶到医院,在急诊症室里找到Han,他伤得不轻,但看起来已经清醒,说自己只是不小心。

    不过,送他入院的那个调酒师却说,那些日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他在那一带故意寻衅找人打架,一般情况下他总是能赢,但这一次他招惹的人太多了。

    医生也不觉得这只是“不小心”,处理完伤口,又给他做了尿检,以确定他是不是磕了什么药。

     三天之后,Han一个人提前回到纽约,去见芭蕾舞团的执行总监,然后便开始了无限期的休假。

     直到这时,Esther才真正明白,他说他不想要,是认真的。

     5.谁是李孜Who’sLiz? “那是二零零三年的事情,”Esther说,“Han从伦敦回来一个月之后,上东城一个心理医生因为滥用处方药被吊销了执照,几个在他诊所看过病的人因此受到牵连,Han也在其中。

    警察发现他用那个医生的处方分别在几家药房买了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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