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书房中几人便都开始观察萧不言的神色。
萧不言还记得回蜀州的路上周武翻来覆去对自己说的话。
“君侯,既说是来剑南找两位娘子的,便一定要牢牢记住。
只要您执意要找、要见乌小娘子,先前编出的关系就能在辛氏眼中做实了。
”
萧不言心道,即便不是为此他也要回山庄那。
里的,不回去难道要住节帅府或客栈么?这两处地方一个憋屈一个吵闹。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起身道:“正巧我可同去。
”
辛随也终于寻到由头提及此事了:“定安侯,我不管你以往同皎皎有过什么恩怨,可如今她是我的学生。
既有结盟的意思,那便待我们剑南的有诚意些。
”
“阿茂,你与定安侯同去。
”辛随道,“她若不高兴,你便将她带回府住着。
”
……
“好了好了,画完了!”
萧景姝睁开眼,只见巫婴举着一面铜镜站在自己身前。
她打量着镜中,只见自己的眉心、眼尾与脸颊上都用胭脂画上了纹样,有种奇异而妖冶的美感:“这是什么?”
玉容儿道:“有时会有人家请我们百戏班子的人去跳大傩,却不为驱邪祟,只为赏傩舞。
那时候我们也不会戴面具,只会画这样的面纹。
”
“傩舞?”萧景姝有些兴趣,“和寻常的跳大傩有什么区别?是更好看些么?”
玉容儿笑嘻嘻地起了个势:“我跳一段娘子就知道啦!”
她抬起双手,一手高举一手置于面前,转起手腕时腕上的铃铛也跟着响起来,像是在请神。
萧景姝学着她的模样抬手,鹅黄的袖子滑落至肩肘出,露出白皙丰润的手臂。
“对,就是这样,娘子身段可真好!”玉容儿笑了起来,“不如与我一起跳!”
萧景姝是学过舞的,跟上玉容儿的动作对她并不算难。
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