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来了也不能告诉你呀。
”萧景姝用书掩住了唇,一双含情眼里蕴着若有似无的挑衅,“我们剑南的事,怎么能诉君侯一个外人呢。
”
萧不言盯了她一会儿,毫不避嫌地坐在了美人榻上:“让我摸摸胳膊肘是不是向外长的。
”
萧景姝也不躲,任由他抓住自己,口中却仍道:“我的话可半分毛病都没有,辛节帅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师,我同君侯可什么干系都没有。
”
明明知晓她是在戏弄调侃,可萧不言却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
他直视着萧景姝的双眼,缓缓道:“倘若我想有干系呢?”
意料之中的回答,可萧景姝仍被他一动不动的注视弄得心慌。
她晃了晃被萧不言握住的手肘:“你松开我,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呀。
”
她没有刻意捏着嗓子,可声调仍是软的,自带着小娘子家的娇嗔。
看着、摸着、听着都那么柔软的一个人,却做得出这么冷硬的事。
萧不言确信了,她不是在捉弄玩笑,她是在像他驯鹰一般试图驯服他。
但他依旧如她所愿,松开了手。
萧景姝走到墙边,从博古架上的瓶瓶罐罐里取下一个,将其中的粉末倒进了小几上那盏红糖姜茶里。
瓷瓶里的粉末呈暗紫色,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快便在盏中化开。
萧景姝坐在了美人榻上,对着萧不言举起了茶盏:“在辛氏诸人心中,我可是给君侯下过毒的……你饮下此盏,便视作以往编的那些事成了真,如何?”
她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挑衅,还有引诱。
萧不言心道,她简直不明白她自己说出了什么。
他没有丝毫犹豫,接过茶盏一饮而尽,目光却未从她面上移开,清楚瞧见了一闪而逝的错愕与错愕过后升起的一抹期待。
不知她用的是什么药,见效快极了,几乎刚饮尽头脑便昏沉起来,几乎不能思考。
这对萧不言并不算什么妨碍,他的直觉远比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