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玉子边说边想,稍微有点受不了了,疼得都想哭了呢。
为什么感觉这么烫啊?火辣辣的。
“玉……你……没事吗?”宇智波佐助心神不定,一时间,他竟说不出到底是大泉治活生生从樱井玉子身上咬下一块肉还吃了下去更恐怖还是此刻若无其事语笑嫣然的樱井玉子更恐怖。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吧?”好吧,还是有点生气啊,待会儿要叫大泉治更加痛苦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我要杀了他,你们只能带走一具尸体。
怎么,宇智波君是想和我为敌吗?为什么要和我作对呢?欺负我很开心嘛?我刚刚可是被他吃掉一点了诶,真无情呢。
”
仿若情人间的娇嗔,宇智波佐助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大脑像装满了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更别说回应樱井玉子的话了。
这种时候还是意外性第一的木叶忍者要更为顶事,“玉子小姐一直在说要杀了他杀了他的,到底为什么啊?不是不恨吗?”
即使漩涡鸣人的关注点歪了,宇智波佐助还是难得地想为这个吊车尾赞声好。
樱井玉子明显地叹了一口气,眉心的褶皱不知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对于这个问题的厌烦,“我已经很烦了,每次都这么问真地很无聊啊,所以我最后说一遍哦,只说一遍。
”
樱井玉子扫了眼像只肚皮朝天的乌龟似地在地上乱挥着手脚的大泉治,又看向提出这个问题的漩涡鸣人。
“漩涡君有绝对要杀掉的人吗?在这个世界上,有无论如何都要杀掉的人吗?别的什么都可以,但是这个人是一定要杀掉的,一定要叫他痛苦万分的死去,差不多就像生活目标一样的存在,杀掉他。
这种人,有吗?”
“……没……没有。
”不过这个描述好像稍微有点熟?
“你看吧,”樱井玉子习惯性地歪头,牵扯到伤口处,轻吸了一口气,转而把歪头的动作改为摊手,“我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