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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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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灯屈紧了腿,眼里泛起雾来,叫也叫得断断续续:“阿……阿海海。

    ” “大点声。

    ” “阿海海……”他抱住谢九楼,彻底埋首在对方颈下,身体和床一样荡得厉害,“阿海海……” 这一叫便再没停下来。

     今夜不知是他们太过激烈,抑或这床本就年久,房里动静竟比以往每一次都大得多。

     行至夜半,提灯汗水沾湿眼睫,半阖着眸子,已说不出一个字。

     谢九楼给他拢好里衣,圈着人轻轻啄了几下,正打算起身去打点水进来,便觉着身下这床发出了不明显的异动。

     下一瞬,床体向一侧微倾,摇曳着就要往下倒。

     接着便轰然一响,床板从中折断。

     竟是塌了。

     谢九楼眼疾手快,在木床坍塌那会儿环住提灯,翻身便和提灯对换了位置,脊骨撞地时,提灯已稳稳由他搂住伏在身上。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头脑蒙得没缓过神。

     又过几息,房间大门被人一脚破开,曲鸳领着几个小厮张牙舞爪冲进来:“哈哈!臭鸟!想不到吧” 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只见内陷的床榻间一袭湖蓝外袍自谢九楼手下横扫而起,随即落在提灯身上。

     他将提灯原本泄尽春光的一身裹了个严实,再扶着人起来,随后徐徐转身面向曲鸳,神色阴沉。

     这时曲鸳才见,谢九楼尚且一身完整,不过敞着里衣,露出紧实的腰腹和裤腰边缘的淫纹。

     一室寂静。

     原来曲鸳还记着先前初遇时同鹤顶红发生的口角,一直伺机想寻个机会捉弄一回,方能出一口气。

    上回在自己宅子里太过匆忙,这次便趁着先他们一步到了镇上,特意在自己给鹤顶红定的厢房里动了手脚,又在吃酒时装醉提前离席,回了房便把耳朵贴在门框上,等了半夜只为等到这房里坍塌的动静,趁热赶来看鹤顶红笑话。

     热是趁了,笑话却没看成,只看到披着谢九楼衣裳的提灯。

     两拨人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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