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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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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灯感到些许的异样,可昨夜他醉得一塌糊涂,醒来一切都记不清楚,只当是自己酒后又做了出格的事,引得谢九楼伤神。

    便又把身子坐正些,往床沿挪了挪,小声道:“嗯。

    ” 谢九楼起身而来。

    提灯这才看清,对方手里攥着他以往从不离身的两根玉簪。

     他更不安了些。

     谢九楼走到他身前,垂眼问:“头疼不疼?” “不疼。

    ” 谢九楼又问:“要不要再睡会儿?” 提灯沉默一瞬,刚要仰头,见谢九楼抬手,正慢慢把两根玉簪对插进他的发髻中。

    他便低下头,一面儿等着谢九楼簪好,一面儿小声问:“你不睡?” 谢九楼动作轻缓,簪发时神情专注,手上扳指碰到发冠,偶尔发出清脆一响。

     “心里想着一些事,便睡不着。

    ” 提灯心道果真自己昨夜又做了蠢事,便试探:“什么事?” 谢九楼却不言。

     俄顷,提灯听见头顶一声叹息:“当年给你做这对簪子时,你还不会使筷子。

    ” 提灯猛地一僵。

     谢九楼给提灯插好发簪,又理了理他脑后睡杂的散发,听见提灯问:“……还有呢?” “还有啊,”谢九楼的手停在提灯发顶,望着床帐回忆道,“还有……你原来,是不喜欢吃奶疙瘩的。

    ” 他听闻提灯顿住呼吸,很久后方深深吸了口气,极轻极轻地把头靠在他腰上,抓着他衣摆的手指却用力得泛白。

     “还有呢?” “还有那封信,”谢九楼抱住提灯,指尖划过提灯眼角时沾上一点湿润,他摸着提灯后颈,另一手拍着提灯的背,“我给你写信,也是在这样的四月。

    那个黄昏密雨初歇,你与我不过一墙之隔。

    我看着满园落英,心如死境,却在一提笔时,就开始想你。

    ” 提灯终是哽咽了,猛地把脸埋进谢九楼怀间,那一处衣料很快被洇湿,泪水的温度透过锦缎传到谢九楼身上。

     “还有呢?”提灯嗓音微颤,不能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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