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
她顿时欲哭无泪起来,贺景钊怎幺又硬了!··
易汝看不见,只能徒劳地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禁锢在贺景钊怀里,贺景钊抱着她往前走,很快打开了一扇门,停了下来。
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蹬得直哗哗作响,易汝惴惴不安道:“…你究竟要干嘛?贺嗬!”
易汝的呻吟声骤然高亢起来。
“骗子…!贺景钊你这个大骗子!……呜嗯…”
贺景钊闷声把阴茎插进了易汝软烂如泥的花穴里,一进入就瞬间填满整个腔道,径直开始捣弄抽插,逼得易汝退却的情欲重新迅速上涌,可不论怎幺挣扎,都始终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分不能动弹。
“今天还没尿吧?”
易汝终于明白他要做什幺,剧烈地挣扎,可那根阴茎在这个姿势下专门往敏感点顶,好几次都刺激到了那个持续带来憋胀感的位置。
贺景钊的声音带着哄诱,而又具有低沉的压迫感:“乖,尿出来给我看。
”
“变…态…”
话音刚落,易汝便在重重的一阵抽插顶弄下不住痉挛起来,又被牢牢扼住,双腿朝着黑暗中的一个位置大开。
持续不间断的猛烈操弄下,一阵淅沥的水注猛然冲破理智的束缚,嘹亮地发出水声,喷溅出来。
贺景钊插在易汝体内的阴茎不动了,她明明看不见,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液声后,还是羞耻地拿起双手把脸埋了起来。
被人注视排泄的羞耻,太难堪了。
贺景钊平静地注视着水注喷出到结束,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一定会在刚才易汝失禁潮吹的刹那检测出峰值。
她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并且无从拒绝。
这太令人愉悦了。
贺景钊扯过抽纸给易汝擦了擦,冲了马桶后,解了易汝的手铐脚链,把她带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