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掐得喘不上气,整张脸都红了,扒开她的手大喘气,嘴角还有血渍。
“我说的是上药。
”她调侃道,“怎么…又想让我拉你?”
江玄一声不吭地站起身,继续替她上药。
她觉察到他的指尖在抖,冰凉的手腕碰到她的背沟。
“那两个人呢?”她指的是沈建和沈兰德。
他垂眸回答:“派人去了沈建府上,已经跑了。
”另一只手抚过嘴角的血渍,血液浸入指纹的缝隙间。
瞟了一眼站着的他,她问道:“药上好了吗?”
“……好了。
”他将那只手藏在身后。
她坐起身一言不发地穿外衫,又被他叫住。
“还要包扎…”他小声嘀咕。
其实这些事完全可以让侍女来,她是知道的,也没拆穿他。
他们是夫妻,是的,他们是夫妻。
临近立秋本不应该用丝绸床幔,不知是谁找出来换上。
她将床纱掀开一个角,冲他勾勾手。
他端着一小篮绷带愣愣地走向她,乖巧地坐在床边。
她背对着他,将背后的发丝整齐拢到胸前。
“你会包扎吗?”她侧头用余光看他,瞧见他正低着头,一只手抚摸发烫的脸侧。
“把我当作一个假人就好,把这次包扎当作一次考试,尽全力做到最好,”她放下手中的丝巾,补充说,“做不好我会罚你的。
”
她解开腰间肚兜的结,侧身从篮子中拿出绷带,敲了敲他的额头。
“第一圈我来缠,只示范一遍。
”
平时她在医院很忙,带过几个实习生,她最常说的话便是“我只示范一遍。
”
她安静地缠了一圈后,扭头将剩余的绷带递给他。
窗外的余晖洒进来,映在他的脸上,他不敢与她对视,接过绷带像她刚才那样做。
好不容易缠完一圈,她开口说:“你缠太松了,重新缠。
”
见视野所及之处渐渐变暗,她感受到身后人的靠近,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