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这些逻辑了。
谁会用心刻画一个边缘化配角……
而江玄更是边缘化中的边缘化。
他又在擦拭那把剑。
她掀开茶壶的盖子,将桌上水杯中的水一杯杯倒回茶壶,做完又擦干桌上的水渍。
“你这么喜欢舔,就应该让你舔干净。
”她奋力将手上的水渍甩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水飞溅到他身上,他的眼眸微闪,抓住她那只作怪的手。
她被拉得身子往前倾,肩上的发丝自然垂落。
指尖的水渍顺着指缝滑落至手腕处,他在她的手腕落下一吻。
“……我开玩笑的。
”她头皮发麻。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眼底的兴奋逐渐消失,低头继续擦拭剑柄。
她坐在一旁打量起那只手,用手帕擦干上面的水渍后,又从袖袍里拿出白瓷瓶,揭开木塞取出里面的银针。
“你说……扶桑没死不是女,是什么意思?”她偏头问他。
他随意答道:“扶桑没死,不是女……人?”
两人面面相觑。
“可我们发现了扶桑的尸体,若死的不是扶桑,又该是谁……”她将银针收回瓶中,“还有,那个尸体是女人吗?”
他点点头:“……是,当时沈建命人扒掉尸体的贴身衣物,专门查看了一番。
”
“她身上有没有胎记?”
他的耳廓不自觉变红:“……我没看。
”
“你……”她欲言又止,干脆闭眼揉起太阳穴。
他是真的不适合做大理寺少卿。
楼下传来一阵响动,她听见刀剑声阵阵,起身走到窗边,他也紧随其后。
只见一个黑影穿梭于大理寺各处,乌泱泱的狱卒从四面八方冲上来围住她。
没过一会侍卫跑了上来,推开虚掩的门向江玄禀报。
“少卿……抓到个女人。
”
“女人?”她皱起眉头,本以为是沈兰德入套,现在她的气泄了一半。
江玄挑眉吩咐:“带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