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果然佛祖说的对，要长寿，必不能接近女人。
*
傅明薇在车里坐了会儿，蒋时律就到了。
手里拿着她的药。
傅明薇忽然闻到了他身上另外一股异样的香味。
“你刚才不仅仅是拿药去了？”
蒋时律：“这话什么意思？”
傅明薇：“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经这么一提醒。
蒋时律想起来，刚才在拿药的时候，有个护士确实摔他怀里了。
他顺手扶了一下。
这么快就染上了？
男人的眉头皱成川型，“回去我把这衣服丢了。”
“是有人投怀送抱？我猜对了？”
“一个护士。不小心摔了。”
“真摔还是假摔啊？”
蒋时律：“……”
见他不说话，傅明薇也兴致缺缺了。
靠着窗户，看夜景。
“你吃醋？”
路上，蒋时律忽然开口。
他摸不准傅明薇心里的想法，只能凭借自己微妙的猜测，去揣度。
她依然靠着窗，没给他一个眼神。
搭话失败。
他又转了个方向，“手还疼吗？”
傅明薇：“不咋疼了。”
见她语气疏离，蒋时律也有些烦躁。
扯了扯领带，油门也踩下去了不少。
车子肉眼可见的速度加快了。
傅明薇不得不坐稳。
“你干嘛啊，想飙车自己去飙啊，别带着病患。”
“你生气了。”蒋时律几乎可以肯定。
“我没有。”
“你有。”
“都说了我没有，你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蒋时律：“……”
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他发现也真的是这样。
来之前还好好的。
现在……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忽然觉得，好像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蒋时律一路沉默无言。
到公寓的时候，熄火，也没打开车门。
倒是擦燃了打火机，眉宇间颇为烦躁。
傅明薇下车不成，也不和他说话，就沉默。
好像陷入了僵局。
直到蒋时律开口。
“以后我不会让任何女人有接近我的机会，这次是我疏忽了，抱歉。”
傅明薇心神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