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在沙发上就着薄毯躺下了。
傅明薇在里面睡的很香。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蒋时律已经在客厅坐着了。
他没换衣服,看来今天不用去公司。
傅明薇从看见他,到去厨房弄早餐,全程没和他说一句话。
甚至也没给他一个眼神。
这种冷战的氛围,莫名让蒋时律觉得不适。
“薇薇。
”
他再一次出声,声调却低沉地像是裹了寒冰。
傅明薇依然装没听见。
在她端着麦片和吐司出来的时候,被蒋时律挡在厨房门口。
“我在叫你。
”
“抱歉,耳力不好,没听见。
”
她冷淡疏离的态度,让他相当不舒服。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为什么现在却是他在吃脸色?
“昨晚上,我喝多了。
回来的时候你把门锁了。
”
“哦。
”傅明薇淡声,“不是你让我以后睡觉锁门的吗?我照做而已。
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不知道啊。
”
身高的压迫之下,使得傅明薇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她的不满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现在的她,需要哄。
她希望蒋时律能哄她。
昨晚上的事,她也希望蒋时律能主动和她坦白。
可是……没有。
蒋时律甚至只字不提昨晚上的事。
只是冷声质问了她,“你和姓秦的,怎么回事。
”
傅明薇当时就有些气笑了。
和秦嗣?
他的消息倒是挺快的。
“什么怎么回事?”傅明薇挑着眉反问他,“你拿着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