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升一听还有希望,眼睛登时就亮了,忙不迭的点头。
“好,那谢谢你们了。
”
贺徊的手点在了林修缘的眉心处。
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后,双脚踩在了实地。
站稳后,林修缘四下一看。
得嘞,
还是老地方。
吴家沟。
村长的家。
只是房子好像才将翻新过,红砖黑瓦,格外的敞亮。
窗户上还有褪色的喜字。
应该是吴明明结婚了。
一大清早,吴母喂了鸡,喂了猪,扫了地,早饭都烧好了,她从厨房探出头来,东边的房间窗门紧闭,她气不打一处来。
拿根木棍撵着院子里的黄狗骂。
“你个只进不出的狗东西,成天就知道吃喝,啥也不干,连家都不看了,要你有什么用?”
她骂的难听。
屋子里吴明明的媳妇,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你听听,你妈说的什么话?”
“阴阳怪气的,不就是嫌弃我嫁过来两年还没怀吗?”
“可怀孕是我一个人的事啊。
医院咱们也去了,医生说我没啥毛病,兴许是你不能生呢。
”
说到这,吴明明梗着脖子。
“瞎说什么啊,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
媳妇啐了他一口。
吴明明趁机哄道:“她骂就随她骂,谁让她是妈呢,等以后你成了婆婆,你也可以骂。
”
说着两人滚做了一团。
夜晚。
吴母在床上唉声叹气,吴父则道:“实在不行,让他两离婚,我们老吴家可就这一根独苗,可不能断在我手里了。
”
吴母抹泪。
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