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辣狠戾,林修缘没松手,咬着牙死死的望着他。
贺徊轻咳了一声。
秦川河这才意识到失礼了。
“抱歉,我只是一时”
可看向躺在床上的秦立,目光却冰冷含怒。
“说,你跟哪个野女人生的孩子,谁给你出的养小鬼的主意?”
“你个不中用的废物,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
他骂的唾沫横飞。
林修缘觉得要不是自己拦着,秦川河真有可能把秦立给掐死。
而躺在床上的秦立,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对一旁的怒骂毫不在意。
人刚醒,情绪还不稳定,林修缘给贺徊使了个眼色。
贺徊虽然不想搭理,可秦川河越骂越难听,整个人跟暴躁的狮子一样,全然没有平时淡然的气质,他嫌聒噪。
“你要想你儿子早点死,就继续骂。
”
“反正钱我收了,概不退款。
”
秦川河被他冷冷的眼神吓懵了,拂袖而去。
贺徊双手插兜,也跟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林修缘和秦立二人。
林修缘给他倒了杯水。
“你还好吗?”
秦立依旧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双眼无神,脸颊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要喝点水吗?”
过了会儿,秦立终于有了反应。
“我想去趟卫生间,能不能麻烦你”
林修缘扶着他进了卫生间。
秦立很瘦,胳膊跟火柴棍一样,他扶的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把人胳膊给弄脱臼了。
“你一个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