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就近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
林修缘看着装修华丽的酒店,咽了口唾沫。
四星或者三星也可以的。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贺徊已经双手插兜进了旋转门。
林修缘付了车费,匆忙的拉着蒋定春下车。
大厅的地板光可鉴人,居中还有人造的假山流水,三三两两的房客在角落的休息区闲谈。
这一切对蒋定春来说,都太陌生了。
她有些怕,紧握着林修缘的手。
“一间套房,另外再送些吃的上来。
”
贺徊站在接待处,说完指着后面的林修缘道:“他付钱。
”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姐姐,熟练的给他们办了入住。
“二位真是孝顺啊,还带妈妈一起出来旅行,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
礼宾员给他们带路。
套房在18楼。
电梯缓缓上升,蒋定春一直躲在林修缘的身后。
等到了房间。
贺徊往沙发上一躺,长腿交叠搭在茶几上。
屋子很大,两个房间,两个卫生间,一个客厅。
林修缘跟蒋定春比划。
“阿姨,这是您的房间,我给您放洗澡水,您先洗个澡。
”
床很软,地上铺了地毯。
趁着林修缘放洗澡水的空档,蒋定春好奇的在房间里转悠,落地窗前是玩家灯火,与漫天星光交相辉映,不远处的宽阔的柏油马路上车水马龙,那一辆辆车上载着的都是归家的人吧。
她又哭了。
哭自己,哭女儿。